我這個尷尬年齡的男人

時間:2009-09-29  來源:    作者:   我要糾錯


  像我現(xiàn)時這般年齡之人:40歲未到,又過了38歲的年頭,正所謂是“說老不老,說嫩不嫩;小的不愛,老的不想;男的不俊,女的不俏”的尷尬年齡。

  每年的“5.4”青年節(jié),原本是自打從中學時起就最喜歡的節(jié)日之一,那是從學校到社會以后都是自由享受著的一種待遇。它有別于“三八”、“老人節(jié)”、“父親節(jié)”、“母親節(jié)”等,不以身份或性別為標識,只要是青年,那就是天經(jīng)地義的必然參加者。

  每逢此節(jié)日,整個城市的街道、廣場和山坡都是年輕人的面孔,他們永遠與姹紫嫣紅、五彩繽紛、活力四射和陽光燦爛相擁在一起。難怪有那么些“老皮老臉”的“青年”寧愿“丟分”也要混跡其中,孰不見,不少單位的不少領(lǐng)導都打著領(lǐng)隊的頭銜出現(xiàn)在年輕人的隊伍里,年年如此,年年年輕。

  現(xiàn)在過“5.4”,也不像過去那樣單純,首先是年齡上的放開,把過去35歲的青年線段改成45歲(聯(lián)合國對“青年”的年齡界定為45歲以下);如果此單位領(lǐng)導的年齡是在46歲,那活動年齡就該是50歲以下了,反正總會有人以名正言順的理由讓領(lǐng)導參加上,這叫“識做”。

  我所在的單位是一個性質(zhì)屬“事業(yè)單位,但又是按企業(yè)管理”的處所。早期我剛畢業(yè)來報到的時候還是“全額財政撥款”,沒幾年,就變成了“差額財政撥款”,如今已是“沒奶吃”的兒了。這就是說,在這個單位里,再也沒有“等分房”這一說了!

  自從斷了等分房的念頭,我就開始埋頭苦干,賺錢買商品房。在我35歲那年,商品房的錢還沒湊齊,我就當了我女兒的“爹地”!每日“進口奶粉”、“花王紙尿褲”蠶食著我的存折上有限的數(shù)字。

  又過兩年,女兒開始接受“全日制”的正規(guī)教育,開始向“市重點幼兒園”進軍,“擇園費”、“學舞蹈費”、“學音樂費”、“外籍英語初級班學費”;買鋼琴、買舞蹈練功服、買表演服;三天兩頭上課,隔三岔五演出。在“分身乏術(shù),睡眠不足;時間有限,體力不支”的巨大壓力下,終于動用老本,買了一臺“屁股冒煙”的家伙,在業(yè)余時間和節(jié)假日連車帶人專供太太和女兒差遣,每日上、下班還須到單位和幼兒園接送兩位女士的“大駕”,過著“車夫”的生活。

  我最尷尬別人在我面前談“減肥”的話題,因為我的體重只有55公斤,而我的身高是178厘米,這個體重是自打我萌發(fā)了買房的想法后就保持現(xiàn)狀了。

  當我偶有閑暇,得與我的同學或朋友快快樂樂小聚的時候,每吃到菜正香、酒正酣的時候,在座幾位面對眼前的美食,必露出舉筷維艱的痛苦樣。在座的幾位,除了我之外,無不是大腹便便者,每人都懷有“減磅”的歷史使命感似的。相比之下,我卻如此形象,相形見絀,真像貧下中農(nóng)混跡于一幫暴富的地主老財們的行列中,不是一個等量級,總是露出一副“吃不飽,穿不暖”的窮酸相。

  在我的同齡友人當中,最常聽到的一句話就是:“抓住青春的尾巴!”講此話者每每講得鏗鏘有力,大有只爭朝夕之感,但聽來卻是有“狗尾續(xù)貂”之嫌。同單位、并擔任團干之職的師弟往往表示訝異:“現(xiàn)在才想發(fā)力,早干嘛去了!不是‘三十而立’嗎?”

  “我們能跟你們比嗎?你們現(xiàn)在每月拿多少?我們像你們這個時候能拿多少?你們是含著銀勺出生的,從小就沒有金錢的壓力,知道嗎?”

  “誰說的,假如你自己不覺得,誰也沒有想到你已經(jīng)不再年輕。難道我就不會老?只要你的心還是年輕的,管他中年還是老年?等我到了40歲,我還照樣年輕;因為我心里會永遠開著青春的花朵!”

  說得多好:“因為我心里永遠開著青春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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