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父親搶了一次女人

時間:2009-09-29  來源:    作者:   我要糾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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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親是個男性,也只能算是男性,連壞男人的名字都不敢掛在他的頭上,他從來都只顧著自己的,只要他快樂,怎樣都行。

  有人說他荒唐,不要自己好好的工作,去經(jīng)營一家小小的商店,而且只賣女人的裙子。有人說他不羈,不要自己賢惠的老婆,把婚姻當作羈絆早早的扔掉,而且一直不再娶。有人說他風流,每一段時間都會有不同的女子在他身邊出現(xiàn),而且一個個愛他愛的要死。

  我眼里的父親只是一個父親,一個我最害怕的男性,他的眼里經(jīng)常有光芒在閃爍,他的房間里經(jīng)常有女人的尖叫,那尖叫聲音將連綿不絕的恐懼把我幼小的心靈塞的滿滿的。我一直以為父親會殺人的,多年以后才知道女人的尖叫可以有很多種意思。

  什么事情習慣了就有些可怕了,我已經(jīng)習慣了一些不穿丁點衣服身上有著明顯牙印臉上有著不散的紅暈的女人在家里走來走去,和我搶遙控器,和我搶馬桶,和我搶父親的煙。

  這些不穿丁點衣服身上有著明顯牙印臉上有著不散的紅暈的女人只有一種——父親的女人;

  和我搶遙控器的女人只有一種——沒有教養(yǎng)的女人;

  和我搶馬桶的女人也只有一種——沒有廉恥的女人;

  和我搶父親煙的女人卻有兩種——嘩眾取寵的女人和不快樂的女人。

  木子是后一種。

  和許多女人一樣,木子被父親相中是在店里。

  一個夏日的午后,木子是晃著進店的,真絲的淡雅的長裙,凹凸有致的身材,身上泛著淡淡的體香,一陣微風就這樣吹過,那味道就不經(jīng)意間鉆進我的鼻孔,隨著她的發(fā)絲灑落在我的心頭。

  她的美麗讓我不敢抬頭去看,生怕自己有了邪惡的念頭,年少的羞澀把我的郁悶囚禁的很嚴實。

  背后父親的腳步聲傳來,我的背脊隱隱地有了冷汗在流。

  我甚至可以感覺到父親的眼睛在冒著光,最 那天上午的風好大,木子穿的是那天買的長裙,所以她只好進來躲一下。

  “嗨!”她居然很歡快的跟我打招呼,“我進來歇一下,好嗎?”我的嗓子似乎被什么卡住了,結巴了半天才吐出兩個字:“好……好的。”

  于是她就笑,吃吃地笑,嫵媚的花枝在亂顫。笑的我發(fā)呆。

  我真的好怕父親在此刻出現(xiàn),他去車站接貨了。

  木子的心情顯然特別好,調皮的站起身來,旋轉了兩圈,裙擺搖曳著萬般的風情。

  怎么樣?我今天好看嗎?她的聲音也如心情樣的甜。好,好看。其實她怎樣都好看,我心里在嘀咕著。她是穿給誰看的?

  她突然又瞥見店里架子上掛的那件暗黃色裙子,指著,我想試這件,可以嗎?我已經(jīng)說不出來話了,只是一個勁地把頭點的跟小雞啄米般。

  當裙角把她從試衣間里拽出來時,我有些情不自禁地向前栽了幾步,原來女人是可以有這么大的引力的,我這才知道。

  可是木子卻如呆了般,眼睛直直地盯著門外,面龐冷峻如石雕。難道是父親回來了?我急忙向外看去,卻是一男一女很親密地在屋檐下躲風。

  再回頭看木子時,發(fā)現(xiàn)她的臉色如紙蒼白,打著轉轉的眼淚珠在睫毛上晃悠著。忽地,她咬著嘴唇大步向門口走去,用力猛地一推門,只聽“砰”地一聲,我忙閉著眼,因為我知道那一定是門碰到頭的聲音,我的頭經(jīng)常這樣起包。

  我還沒來得及睜開眼,就聽見一個男人很暴躁的聲音,你這人怎么這么不注意?找死?

  我急忙往門口沖去,只見剛才避風的那個女人正倒在男人的懷里,男人低著頭在嚎叫。“我就是找死!怎樣?”此時的木子眼里冒著的火花似乎可以熔化一切。

  男人的身體好象被雷擊了一下,猛地抬起頭,“木子?你你你怎么在這里,我們不是說好下午才見面的嗎?”“你還知道下午和我見面啊?”伴隨著“啪”的一聲響,清脆的在男人臉上留下了紅痕,木子扭頭就跑,脖子上掛著的手機在發(fā)梢沾滿了淚水搖擺。

  我這才明白過來,心中還暗自開懷,她原來叫木子啊,好聽的名字。突然想起木子還穿著新的裙子,連忙扯起嗓子:“小姐,衣服!我的裙子!”卻只有風沙在回答我,嗚。。。

  我用目光鄙視了門口那兩個人以后,推門進了店里,突然發(fā)現(xiàn)木子的包拉到了這里,美麗的女人連包也那么美麗。

  我剛剛拎起包往柜臺里走,玻璃門旋轉聲起,我連忙回頭把包遞了過去,“你的包忘拿了!”

  “我的包?”父親的臉比天氣還要沉悶,“貨沒到,累死我了,哎,這包怎么回事?”

  我支支吾吾地往后躲,“沒什么,嘿嘿!”“拿過來!”我最害怕的霹靂聲在暴響。

  終于包還是到了父親的手上,他拿著直接就拉開了包的拉鎖!斑@是別人的包,你怎么能這樣?”我的言語在他的眼神下退縮。

  “顧好你自己吧,別人拿舊裙子換新裙子,我翻翻看有錢抵帳沒,不行啊?”在看了錢包里的身份證和翻了幾個電話之后,父親老練的拿起手機撥起了號,“喂,是木子小姐嗎?你的包和裙子丟在我店里了,我什么時候給你送去。俊

  沒說完就被粗暴地打斷:“那條裙子我不要了,隨便你們?nèi)恿嘶蛟趺刺幚怼eX包里有錢,你自己拿,回頭我自己去拿包!笔悄咀樱癖┡男—{子。

  父親慘愣地,秋風卷著枯黃的落葉滿街飛跑,那個晚上,他居然沒有找女人。

  而我在那個晚上,第一次在襯衣外打了領帶,臂彎里挎著那條優(yōu)美的裙子,手里提著女式包,穿過街道。

  我是在電話本的一個角落里找到地址的。

  門鈴只響了一下,門就開了。

  木子在即將撲進我懷里的瞬間剎住了腳步,失望嘩啦嘩啦地從眼中墜落?磥恚窃诘热说,等得心焚,卻不是我。

  我訥訥地笑了一下:你的包和裙子。

  木子沒好氣地接過去,隨手一扔,翻包找零錢,優(yōu)美的臀小巧圓潤地翹在我面前,好象她驕傲不屑的眼神。

  我的呼吸急促起來,喘著粗氣。她轉過身,驚異地看著我,然后吃吃地笑了,薄毛衣里沒有內(nèi)衣,小蘋果似的乳房隨著笑聲微微顫動。

  她扒拉了一下沙發(fā)上的裙子:坐嗎?

  我喝著滾熱的咖啡,瞥了她一眼,卻只看到脖子,一粒綠松石用紅色的絲線穿著,懸在凝脂般的頸上,毛衣的領口大得夸張,隨時要滑下肩胛的樣子……

  越喝咖啡我的喉嚨越是干燥,像一枚喪失了水分的水果。

  離開時,她說謝謝你陪我聊天。

  我勇敢地笑了笑,盯了她的臉說:如果你想找人說話,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或我來找你。

  她也笑,手無意有意地碰了我的手一下,軟而涼,走在街上,我快樂地跳了一下。

  這就是幸福啊!

  在興奮了一夜之后,第二天還在床上賴著的時候,就被父親一把從床上揪起!澳莻包呢,裙子呢?你把弄哪里了?”我心中一驚,剎那間清醒,“我昨晚去她家送給她了!

  “啪”的一聲,我的臉上有了5道明顯的紅痕!澳棠痰,你敢跟你父親搶女人!”

  我當時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大聲的吼道:“怎么了,你不是說看中哪個女人就要去追嗎?和別人搶!我不是就是在按你說的做嘛!不就是和你搶嗎?有什么!”

  父親顯然是被我嚇到了,這么多年了,我從來不敢和他頂嘴,甚至連大聲說話也沒有,這次我居然敢這樣,他明顯的不適應。

  他頹廢地縮到了沙發(fā)里,他老了,倜儻已大不如從前,與女人們之間已開始了角色轉換,從淘汰她們到被她們淘汰。和男人們喝酒時依舊大言不慚地制造虛假繁榮,把花錢買春也吹噓成獵艷成功記錄,我卻只在一邊偷笑。

  父親張了張嘴,卻什么也沒說,出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都沒怎么見父親,他如幽靈般不知所向。

  我心中有些難受,不管他怎樣,畢竟是我父親啊,我不應該那樣和他說話的,他辛辛苦苦把我撫養(yǎng)大,又當?shù)之攱專覍Σ黄鹚。想到這里,眼睛有些潮濕。我決定去找父親,向他認錯。

  還沒找到父親,我卻先找到了木子,在我家的客廳里。

  我是半夜睡不著起來找煙的,父親習慣把煙放到電視機上,我朦朧著雙眼踢踏著拖鞋來到客廳,剛摸到煙盒,還有一支,卻已足夠讓我打發(fā)無聊的黑夜了。

  “給我一支!”一個寂寞的女聲在我背后幽幽地回蕩。我嚇的煙盒飛了起來。心撲通直跳!

  回頭一看,居然是木子,隔著薄薄的毛衣,她身上的氣味讓我有些混沌的暖昧,她彎腰撿煙,腰中裸了一截,弧線優(yōu)美地呈現(xiàn)在我眼前,我心怦然動著。

  她很優(yōu)雅地點燃香煙,噴那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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